蚕书:论语
2020
材料:综合媒材装置,《论语》,蚕
尺寸:1.5 (高) x 52 (长) x 42 (宽) 厘米
展览地点:美国,纽约,亚洲协会首届三年展
凤凰
《凤》马萨诸塞州,2012年
2008-2016
凤凰的象征性不仅为中国所有,世界上许多古老文化都有对“凤凰”意向的想象。凤凰经历烈火煎熬和痛苦的考验,在重生中达到升华,美丽异常。城市的起源总是与这些古老文化相关。《凤凰》寓意着人类城市化过程的历练与升华。来自世界各地的每一个面对它的人都会从它们身上看到生命的能量。
这件作品是徐冰从城市建设现实中获取灵感和视角的最新力作。是他耗费两年心血、倾心投入的作品。该作品的制作材料取自城市建设过程中的建筑废料,包括建材、建筑工程设备、劳动工具、建筑工人的生活用品等现场材料。不但呈现了城市化的进程,更表现了对城市建设者的尊重;对环保议题的关注(凤凰所用材料皆为废物利用)。
巨大的“凤凰”既凶悍又华丽。它们通过每一片翎羽散发着神性,这神性是通过每一个劳动者之手的触碰传递的。
此作品的现实性,与城市发展的足迹产生着直接和隐喻的双重关系。见证了城市飞速发展、劳动、智慧与财富积累、生活方式改变的深层关系,表现了城市人生活情怀的内在张力。
随着暮色降临,这两只看上去象恐龙时代的大鸟,将变幻出“凤凰星系”般的星空效果,使观者从现实中感受到与宇宙空间及地球起源的联系。
这件装置的艺术语言不同于一般概念上的西方现代艺术作品,而是显示出中国方式艺术创造的魅力,如同中国这样一个发展中国家,人们集体情感和愿望的写照。选择具有中国方式的现代性作品,展示于世博会,有利于观众对中国当代文化与世界文化格局的关系产生新的理解,看到中国文化在未来人类新文明建设中必将作出贡献的潜在寓意。
鸟飞了
2001
材料:综合媒材装置;塑胶、激光刻字、喷漆及装置
地点:美国,华盛顿特区,史密森学会,赛克勒画廊
此作品由400多只不同书体制成的“鸟”字组成。展厅地面中央的文字是取自于字典中对“鸟”字的解释。从这篇文字为起点,“鸟”字开始飞起,从毛泽东以后的简体印刷体向繁体、楷书、隶书、小篆一路演变,最后追溯到远古象形文字的“鸟”,它们逐渐升高,成群飞向窗外。这件装置色彩艳丽,给人一种童话般灿烂和魔术般神奇的感觉。作品以儿童乐园般简洁、有趣、易懂的形式,引导观众在文字、概念、符号及形象之间展开思维运动的空间。作品用东方象形文字体系在符号概念与自然物之间的特殊关系与西方观念艺术的代表作《三把椅子》做一种有趣的比照,以讨论不同文化在基本原素上的区别。
文化动物
1994
地点:中国,北京
材料:装置及表演 / 与人等大的人形、公猪、木块、书、墨
此作品是徐冰在《一个转换案例-1》的研究之后所做的一个试验,他希望通过公猪对假人的反映,测验猪的敏感性并寻找戏剧性偶发的荒诞效果。结果猪对假人强烈的性反应被记录下来,这些图片在98年后才拿出来发表。
系列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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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转换案例的研究
1993-1994
野斑马
2002
地点:中国,广州
媒材:四只驴、染发水、化妆
野斑马是为首届广州三年展的室外计划而做的。 此想法开始于艺术家几年前看到过的报纸上的一则新闻:“中国南部某地农民为了开展旅游建设将普通的马'化妆'成斑马”。 徐冰说:“在今天的政策下, 人民群众的聪明才智及创造性被充分的发挥出来。这个计划只是借用人民群众的智慧再现这一景观”。
四只蒙古马或驴,用染发水,将身上毛发原来的颜色变成斑马的条纹。放养在美术馆周围的绿色或对面的大草坪上。
在草坪前面立有一个在动物园中常见的说明牌,内容:<1> 斑马的肖像 <2> 对斑马的学术解释 <3> 广东斑马分布图 <4>一个公益宣传口号,内容为"保护野生动物,禁止虐待生灵" 这些 "斑马" 像徐冰其它作品中的那些"文字",它们戴着面具,经过伪装,它的表里不一,现象与实质相违背。它们给你一个熟悉的面孔,你却不能确实它到底是谁。
熊猫动物园
1998
地点:美国, 纽约,杰克提尔顿美术馆
媒材:综合媒材装置及表演 / 动物园设施、竹子、中国山水画、两只新罕布夏品种的猪
所有的新罕布夏猪身上都是黑白黑相间的颜色,看上去很像珍希动物熊猫,艺术家再为它们戴上熊猫面具,并饲养在一个竹林,山石及中国古代山水画为背景的幽雅环境中。两只“熊猫”在这个人造的自然中自由地生活着。
这件装置象艺术家其他许多作品一样,暗示着一个“面具”的概念,徐冰曾经说,他的那些“文字”都是“戴着面具的”。
链子
1998
媒材:综合媒材装置 / 羊及文字链
一条很长的铁链由展厅内延伸到美术馆外的绿色草坪上。一只白色的羊拴在末端。这条链子是由约翰·伯格一首诗的文字连接而成。
这件作品同年在NY PS1 展出,这条文字的链子从二楼展厅一直延伸到顶层的花园。
网
1997
媒材:综合媒材装置 / 金属编织的网、羊
“网”这件装置共有两个版本。第一个是两块用粗铁丝编织出来的巨大“字网”一块将展厅入口封起来,展厅即成为一个大的笼子。另一块位于展厅中间,将其一分为二,一边为两只活羊,另一边为观众。双方通过文字的网对视着。文字的内容为参与制作者“编写”的个人看东西的经验。徐冰属羊,他谈到此作品时说:“我喜欢羊看东西时的眼睛”。
另一个版本是次年在芬兰Pory美术馆完成的。在室外方形的“字网”是由该展策展人之一Linda Weintraub的展览前言的文字所构成。